意式浓缩,一小杯的深黑色的液体,洛小夕看了一眼,仰头一口喝下去。
沈越川拨通陆薄言家里的电话,让徐伯把陈医生叫到家里。
“出门的时候你怎么跟你爸妈说的?说要去陪简安?”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
苏亦承的手收成拳头,“洛小夕,不要再说了!”
十五分钟后,眼睛红红的空姐拿来信封,把洛小夕的遗书装进去,统一收进了一个防火防水的小保险箱里。
苏简安以为到家了,下意识的想推开车门,却发现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前。
“……”
洛小夕受过专业的训练,心里再怎么失落都好,表面上的工作,她还是能做得十分到位。
所以这么多年来,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书房,处理无穷无尽的公事。累到睁不开眼睛再回来,沾床就睡。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
晚上见到苏亦承再好好跟他解释好了。
他们都没有来,大概是真的不肯原谅她。
沈越川摸了摸堪称完美无瑕的脸:“我像个大叔吗?”
苏简安理解的点点头:“我知道规定,你去忙吧。”(未完待续)
“你和陆薄言的事闹得这么大,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?”江少恺无奈的摇头,“这死丫头,还真的只顾逍遥了。”